時歲一嚇,他腳步頓住,好半晌才回過頭訕笑道:將軍這是哪里話,我何時用你了?蕭寂野語氣雖帶著笑,表情卻是冷的,時歲看了一眼便趕緊低下頭來,心里想著死了死了,他喝醉后都干了些什么!抱我,纏我,貼我,蹭我,這些難道不是在用我?蕭寂野慢條斯地整了整胸前有些凌亂的衣襟道。隨著蕭寂野說話,時歲的心路歷程:嗯,還好,不算過分,什么......蹭?!時歲悄咪咪抬眸看了眼蕭寂野那處,而后趕緊移開視線,他不知道蕭寂野這些話的真實性,卻驚訝于蕭寂野說這些話時的坦蕩。究竟是蕭寂野臉皮太后,還是他臉皮太薄,他怎么可能做這種事?時歲還沒消化完蕭寂野話中的意思,又聽他道:你說你喜歡我,還喚我阿野?時歲只覺腦中轟隆一聲,他突然不懷疑蕭寂野話中的真實性了。這可是蕭寂野,他最喜歡的紙片人,清醒時還能因為懼怕蕭寂野不敢有所動作,可他若是喝醉了就不知道會做出什么事來。是嘛?時歲干笑了兩聲,他猶豫了好一會終于承認道:我確實喜歡將軍,愛慕將軍。只是紙片人,只是紙片人,只是紙片人。時歲在心里默念了三聲后才又道:正因愛慕將軍,才會做出那些出格動作,還望將軍看在我喝醉的份上不與我一般見識。不知為何,時歲雖然嘴上說著喜歡愛慕,蕭寂野心中卻沒半分高興,依舊沉著臉。瞥見蕭寂野神情的時歲心知他沒那么好糊弄,于是便要繼續(xù)表面自己的心意,卻被蕭寂野打斷,罷了,我心悅歲歲,歲歲心悅我,我們本就是夫妻,做那些事自是正常。時歲每次聽到蕭寂野叫歲歲兩個字,心里就會有一種奇妙的感覺,酥酥麻麻地似乎讓他的心過了下電。這種感覺很是奇怪,但是嘴長在蕭寂野身上,他也不能阻止。不過,他卻并不討厭蕭寂野這么叫他。我們下去吧。時歲見蕭寂野不再追究此事,便道。蕭寂野嗯了聲,時歲才掀開車簾下了馬車叫來周齊。中午在皇宮只顧著喝酒沒怎么吃東西,下午又在馬車上睡了那么長時間,時歲早已饑腸轆轆。幸好青竹早就讓人準(zhǔn)備晚膳,只等著時歲和蕭寂野用膳。時歲風(fēng)卷殘云一般地吃過晚飯后,只覺得頭還是暈暈地便讓青竹準(zhǔn)備熱水,他要洗個熱水澡再睡覺。等時歲去了專門用來沐浴的西廂房時,聞橋便從密道里出來走到蕭寂野面前拱手,將軍。說。蕭寂野斂眉道。聞橋放下手道:今日劫殺將軍馬車之人是太子豢養(yǎng)的死士,除此之外還有另一波人馬,是安信侯的人。今日刺殺之人一出現(xiàn),蕭寂野便知道其中有太子豢養(yǎng)的死士,卻不知其中還有安信侯的人。安信侯是當(dāng)朝皇貴妃薛氏的哥哥,亦是五皇子蕭元明的親舅舅。蕭寂野與蕭元明并沒有任何沖突,如今安信侯派人刺殺他的緣由只有一個,那就是蕭元明也想坐那個位置。清干凈沒?蕭寂野漫不經(jīng)心道。聞橋聞言忙道:將軍請放心,問完話后,屬下便殺了他們,一個沒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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