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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好受多了?!彼吡ψ屪约嚎雌饋砩裆绯?,又將目光落在那小孩子面上,道:“這個娃娃是從哪里來的?”
“這個…說起來有些麻煩。”她正思考該從那里開口,目光落在這個低著頭的娃娃臉上,驚訝的看著這個小家伙居然對著蒼羽面色緋紅,小眼睛眨也不眨的對著蒼羽,她心底又感覺到一股翻涌,這個小家伙果真不得了,以貌取人難不成是鐫刻在人族骨子里的基因嗎?年紀這么小居然還知道美女是什么!
凰陌將她暈倒之后的事情大略的說了一遍,言簡意賅的拍板總結(jié):“總之,這個孩子是我救回來的,現(xiàn)在我沒辦法一直護著他,現(xiàn)在先將他放在你這里,你就在此好生修養(yǎng),待明日后應(yīng)當就能見分曉?!?br/>
蒼羽沉默著聽她說完,喉嚨聳動了一下:“我不能幫什么忙嗎?”
“你肯看護這個孩子,就是對你對我們最大的幫助了?!被四瓣悜┑?。
蒼羽似是極不情愿的點了頭,無不可惜的舔了舔自己的利爪。嚇得那小孩子往后退了好幾步。她目光落在那孩子,道:“你叫什么?”
“韓晨……”
“哦,小晨子?!彼鹗值溃骸靶∠樽樱@孩子就和我住在一起吧。”
“和你住在一起?!”
不止是凰陌,連帶著那小孩子都喊出了聲,他又趕緊將自己的嘴巴堵住了,漲紅了臉頰?;四绑@訝之余還摸了摸鼻梁,原來這個小二哥就是清越口中的小祥子,也難怪要對他們這般的防備。
“是啊,既然你說了會有人來殺他,我就只能將他隨時帶在身邊?!?br/>
“可是只有一張床……”
“誰告訴你我是睡在床上的?”蒼羽無不倨傲的揚了揚下巴:“我都是睡在房梁上的?!?br/>
眾人:“……”
君鯉將兩位貴不可言的人中龍鳳給迎了進來,曾太子依舊是一如既往的佩金帶紫,而三皇子偏要與之逆向施行,一身簡雅樸素,曾太子將杯子喝了口水,抬眼將三皇子打量了一番,無不譏笑道:“穿成這樣來這里,你便是這樣來迎接蜀山的客人嗎?平日也就算了,你這樣丟的可是大邑的面子!成何體統(tǒng)!”
他居然還知道體統(tǒng)二字,簡直讓人刮目相看。
三皇子回敬道:“真是慚愧,我沒有大哥您從各地送上來的買官錢。也沒有您背地開的賭坊花街,自然沒有您財大氣粗,衣著華貴?!?br/>
曾太子從鼻子底下擠出來個不屑一顧的哼道:“不過是區(qū)區(qū)兩地罷了,但是你不就是揪著這點不放,才使得父皇削了我的太子之位,但是承言啊,我始終記著不會叫的狗才是真的會咬人的,別忘了你當初可干過
什么好事?!?br/>
他說的直接而帶著毫不客氣的威懾,還是是在外人面前,三皇子面色已經(jīng)呈現(xiàn)出來了怒意,但居然就這樣給壓了下去,他憤憤的甩了袖,雖然早就聽聞了兩個人斗的如火如荼,但是現(xiàn)在怎地感覺三皇子被壓制了一頭,看來還是因為天司檢的緣故。
但是這倆人無論是誰,都沒有一個人去關(guān)注在內(nèi)堂坐著的七皇子,他們打著名號要來探望的人,此刻就似被遺忘到了角落,身不能動口不能言的感覺一定很不好受。
君鯉只顧著品茶,捏起枚點心端詳,做成了梅花的形狀,現(xiàn)在正是梅花盛開的好時節(jié),人族雖然為六界最為弱小的族群,經(jīng)常慘遭涂炭,但依舊能夠用自己極為有限的部分去創(chuàng)造不凡,實在是讓人覺得驚嘆他們與眾不同之處。
他將點心丟在嘴里嚼著品鑒,雖然甜膩了些,但唇齒留香,應(yīng)當很合凰陌的胃口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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