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呔,小小妖法也敢逞兇!金剛夜叉明王箭。”大和尚的應(yīng)變之法也大大出乎陳彬意料,兩支飛射而出的佛光金箭和空間之刃相撞。
一聲脆響,佛光金箭撞的支離破碎的同時(shí),陳彬那無堅(jiān)不摧的空間之刃竟然在飛出數(shù)米之后也消于無形。
靠,這和尚的佛光金箭有點(diǎn)道道。
在這一耽誤的功夫,大和尚已經(jīng)沖到了近前,劈頭蓋臉的就是一月牙方便鏟。
“錚!”
黑光四溢的ch-3型唐刀錚然出鞘,一聲叮然脆響,大和尚手中那柄足有嬰兒臂粗的月牙方便鏟從中斷為兩截。
剛剛鑄煉成銳化到巔峰的一階魂器發(fā)揮出了恐怖威力,別說大和尚手中的那柄月牙方便鏟僅僅是由普通生鐵鑄成,就算同樣為高碳工具鋼,陳彬也有信心將其劈段。
大和尚看著手中斷為兩截的月牙方便鏟呆呆一愣,隨即一手握著一半,展開了瘋狂進(jìn)攻,口水四濺的咆哮道:“哇呀呀,哇呀呀,佛爺降妖除魔的寶貝!妖孽,速速前來領(lǐng)死,哇呀呀……”
切大和尚的武器跟削豆腐一樣,每一次撞擊都不會(huì)讓大和尚手中的半截月牙方便鏟少一截,每少一截,大和尚都是一陣肉痛咆哮,那神情不是在砍他的武器,而是在切他的肉。
最后大和尚手中只剩下兩根光禿禿的短鐵棍。
“住手!”大和尚猛然大喝一聲,連退數(shù)步避開了陳彬刀光籠罩范圍。
“大和尚,怎么不打了?”陳彬一臉冷笑的望著大和尚,并沒有趁勝追擊,雖然對大和尚的莽撞出手讓他心生怒意,卻還不至于到大開殺戒的份,陳彬還沒變態(tài)到那種地步,剛剛交手的時(shí)候他就已經(jīng)手下留情,否則他剛剛削斷的就不僅僅是大和尚的月牙方便鏟了。
這個(gè)大和尚面貌兇惡,卻讓人心生不出惡感,這也算是一怪異之處。
“打怎么不打,待灑家找件趁手武器再和你打,等著,別跑?!贝蠛蜕忻凸獾拇竽X袋,目光四處轉(zhuǎn)悠,顯然是想尋找趁手武器。
陳彬?yàn)橹疅o語苦笑,感情是一腦袋有問題的瘋癲和尚,現(xiàn)實(shí)又不是拍武俠劇,難道他讓等著就等著?
大和尚眼睛在路邊掃過,眼前一亮,三步并作兩步的沖到路邊,在手心吐了口唾沫,拉開架勢抱著路邊一根路燈。
陳彬目瞪口呆的張大了嘴,他想干什么?想拔電線桿不成?
他腦袋進(jìn)水了?這電線桿可是用水泥澆筑在地下的,就算陳彬現(xiàn)在雙臂之間已有千斤之力,也沒把握硬撼電線桿。
“喝!”大和尚一聲暴喝,一陣嘎吱嘎吱脆響,以電線桿為中心,道道細(xì)碎裂紋彌漫開來。
我日咧!這人究竟是吃什么長大的?就算他是一個(gè)純粹的二階體能進(jìn)化者,力量也太過恐怖了,何況看他背后的那尊金剛夜叉明王佛像,他也不像純粹體能進(jìn)化者呀!
“哇呀呀呀,給灑家出來?!贝蠛蜕性俅我欢迥_,街道一陣顫動(dòng),臉色漲的通紅,用水泥封在地下數(shù)尺深的路燈柱竟然被大和尚硬生生的拔了出來。
當(dāng)真是故有魯智深倒拔楊柳,今有大和尚力撼路燈柱。
“呔,對面那小子,刀子借來用用,幫灑家把新武器收拾收拾!”大和尚扛著路燈柱搖搖晃晃的走了過來,不過對于路燈柱頂上的那一大串路燈十分不滿,沖著陳彬嚷嚷道。
頓時(shí),陳彬滿頭黑線,剛剛兩人還在拼死拼活,他去找武器是跟自己拼命的,怎么現(xiàn)在變成自己的武器借給他用用?忍不住開口問道:“喂,大和尚,你沒搞錯(cuò)吧,我的刀借給你用,你的新武器收拾完了,還不是要打我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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