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楚歆玥忽然有一種百口莫辯的感覺,秀目圓睜地瞪著溥浳正在整理詞匯反唇相譏,卻見溥浳將腿上那僅剩一點(diǎn)的被子撩開,抬了抬自己的腳踝,道:“看,夫人的手筆。”
楚歆玥的目光始終被溥浳這張壞透了的臉吸引著并沒注意其它地方,他這有意的一引,楚歆玥才發(fā)現(xiàn)他的腳踝處竟然是被她的腰帶捆在了床腳上的。
順帶的,她也看到了一些別的東西……
“啊啊?。。。?!臭流氓!”
楚歆玥這樣喊著,不管不顧地用被子包著自己便要往床下跑。
可溥浳‘玉體橫陳’在外側(cè),哪由得她就這么遁逃?
鐵臂一伸將楚歆玥攬腰攬住撈進(jìn)懷中輕鎖著,并不用太大力道,但足以讓她動彈不得。
楚歆玥裹著被子原就行動不便,被溥浳這樣一撈便只能像一只蠶蛹一樣蠕動著掙扎,累出了一身的汗也沒跑出半寸距離,最終敗在了自己的體力不支。
“都都都……都是成年人了,這種事……這種事……先穿戴整齊,咱們坐下來慢慢說。”
“夫人的話,我自然是要聽的。只是這腳被捆著,實(shí)難從命……”
“你武功那么好,還弄不斷一根腰帶嗎?自己想辦法!”
“換做旁人捆我,鐵鏈麻繩我都能想辦法掙開,可腰帶是夫人的,我怎敢損毀呀?”
“那你到底要怎么樣?!”
楚歆玥將小臉縮進(jìn)被子里,氣鼓鼓地問道。
溥浳就像是壞心的漁童,伸著手指戳著海邊打來的貝殼里稚嫩的貝肉一般逗弄著楚歆玥,見他每戳一下她向又向被子里縮三分,戳來戳去,她的小腳丫已經(jīng)從被子的另一端露出來了。
“解鈴還須系鈴人,即是夫人系上的,自然要由夫人來解呀?!?br/>
溥浳一邊隨著楚歆玥蠕動的進(jìn)度調(diào)整自己的姿態(tài)一邊回著她的話,話音落下時,楚歆玥正好從被子的末端出溜出來,他的吻與她的唇不期而遇,雖是蜻蜓點(diǎn)水,卻到底是甜蜜的。
“你——”
“夫人會對我負(fù)責(zé)的,對吧?”
“負(fù)什么責(zé)?!你堂堂鎮(zhèn)國大將軍,你若不愿意我還能強(qiáng)迫你不成?少跟我耍臭無賴,你情我愿的事……”
“你情我愿?”溥浳抓住楚歆玥這一處的用詞,整個人向前一壓,雙手撐在楚歆玥兩邊的床上將她攏在自己的身影之中,道:“即然如此,那不如便正了名份吧。我叫葉荌拿筆墨來,你將名字填上,咱們即日完婚,如何?”
楚歆玥抓著被子向后退去,邊退邊悔自己的措辭不當(dāng),只能改口道:“這是兩件事,怎能混為一談?”
“兩件事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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