拿下來當然不可能,郁止還沒玩夠呢。
他撥了撥賀珵胸前的乳夾,雙目通紅,“洄山是銷金窟,所以哥哥也是來享樂的是不是?我就知道,哥哥根本不是來尋我的,哥哥最討厭我了,怎么會還想看見我?”
他一陣輸出,根本不給賀珵說話的機會,不對,是還把賀珵的口球固定了一下,保證他一個字都說不出。
好玩,就愛看賀狗吃癟的樣子,比真刀實槍地干上一炮還爽。
賀珵擰著眉在他身下掙了掙,眼珠左右轉(zhuǎn)動,示意郁止快把他松開。
郁止看見了嗎?看見了。
解嗎?不完全解。
他只解是自己的褲子,賀珵依舊像禮物一樣被綁在床上,等待幸運的人來拆開。
“哥哥,要親親?!庇糁构科嬉粯犹蛏腺R珵的臉,接著親親鼻尖,吻吻眼睛,細碎的吻沿著肌肉的形狀一直下落。
乳尖已經(jīng)被乳夾占領過了,郁止選擇放棄,繼續(xù)下落,吸舔著賀珵敏感的肚臍,舔夠之后才直起身來,握住自己早已興奮的幾把在賀珵身上磨磨蹭蹭。
那串珠子隨著賀珵的呼吸被反復吞吸,要露不露,勾人進去探個究竟。郁止扶著勃起的幾把貼著賀珵的腿心頂弄,戳弄著他半勃的性器,耐心挑逗,直到賀珵情動,后穴也逐漸春水泛濫濕漉漉一片,才將那珠子抽出一半,挺身往里捅。
郁止的幾把粗壯,看著十分兇悍,饒是賀珵吃了這么多次還是覺得艱難,痛到了也只能掙動著反抗,郁止明白他的意思,便插插停停,等他適應。
情欲上頭逼出些熱汗,郁止舔去他腹間汗珠,露出的笑容不懷好意,“哥哥可聽過一首詩?”
賀珵注意力都在身后逞兇的家伙上,哪顧得上跟郁止背詩。
郁止聽了挺身,全根沒入,才笑著繼續(xù)道,“天生妙物腿間居,秒稱雅戶俗稱逼?!?br/>
“嗯……呃……唔唔郁止!”賀珵被插的神志迷離,又聽見他念艷詩,頓時臉紅心跳,后穴忍不住縮了又縮。
郁止見他露出淫態(tài),心下一蕩,抽出紫紅腫硬的幾把,提著賀珵的腿將人拉下來,在他雪白誘人的臀上咬了一口,又湊到那操到流水的穴口用了吸了一口,似乎是要將那里的淫水吃個干凈。
沒等賀珵適應穴內(nèi)的空虛,他就再次插進來,大開大合地抽插,發(fā)了狠地想要捅爛這勾人的騷穴。
賀珵猝不及防被頂?shù)矫舾刑?,渾身酥軟,偏過頭忍住喉嚨里的嗚咽。
被操哭什么的也太丟人了。
郁止看出他的意思,偏要與他對著干,非逼他叫出聲來,手下左右開弓,在賀珵的臀上甩著巴掌,幾把更是兇狠地挺進騷水泛濫的淫穴里。
他操地猛又干的急,穴口處的淫水被撞擊成白沫,糊滿兩人相連的地方,十分淫蕩。
“哥哥知道這叫什么嗎?”
賀珵受不住他反復落下來的的巴掌,躲了又躲,但因為被綁著,完全是白費氣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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